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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对他们来说,保持曾经那样的关系才是最好的选择,正好她其实真的也不会跟别的男人走得很近,许让只要,她就别想。

最好的朋友。

对别人而言,畸形的关系。

对许让和白离而言,却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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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让晚上没走,直接住在了白离家里,正好她家有多余的房间,房间里墙上挂着的全是白离的画。

这几年白离的画技长进不少,和当初的手法也变了很多,他看着墙上的那些画,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刚才,他是又把白离压在了台子上吗?

连自己都有些恍惚。

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他就算知道这种占有欲有时候是病态的,但是他放不开手。

房间正中心挂着一幅色彩对比鲜明的画,许让走近看了一眼,发现下面有一排字,是白离的字迹。

“你和我一样,一半身处光明一半身处黑暗。”

许让的目光紧缩了一下,当晚做了一个黑白交织的梦,一直缠绕着他的梦境。

十八年前,许让五岁,阴雨天墓地前,五岁的自己哭得心都快碎了,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十分不肯相信地拉着旁边的人的衣袖。

“妈妈说绝对不会离开我的,可是为什么……”

“她是个骗子。”

许让八岁,许明达开始带不同的女人回家,可是每一个都不像他的妈妈,每一个女人都妄想成为他的妈妈。

“明达,你家让让真是太可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