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几日白析总觉得有些心慌,莫名地不太心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
开户的时候书记提的那件事,她一直没有跟纪一珵说,这是第一次没有听从安排而擅自隐瞒了,作为从小到大都很听话的孩子,可能这样的行为让她自己一时间都难以适应。
其实她还在犹豫,是不是应该问他的意见。
但是一想到自己提出来的任何事,他都会答应下来,她就不想跟他提了。
她甚至已经想好,就算自己只是说,“你考虑一下,不用勉强。”
他也一定会笑着对自己说:“没关系,我去吧。”
因为纪一珵一定不会让她在工作上感到为难,但是同样的,她也不想他因为自己的原因去勉强自己做一些不喜欢的事。
白析的预感果然是准确的,她周五下午的时候,就被叫去了书记的办公室。
“来了啊?”
“嗯。”白析点了点头。
“先坐下吧。”
书记叫她坐下以后,就没有再说话,继续在本子上写着什么,空气一度陷入死寂。
沉默了整整两分钟以后,书记才合了笔,抬头看着她。
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白析无法回答。
“关于那个主持的事,你是不是没有跟纪一珵说?”
“”
她沉默着,答案就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