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属下恰好能感受到主上心里的情绪。”
“呵,那你说,还有什么办法?”
“镇北侯有一个郡主。”
“我见过,母老虎一个。”
“长得如何?”梁程问道。
“好看。”
“如果主上不舍得摧毁他们,倒是可以去收纳他们。”
“你这就太理想主义了,别人家的饭菜再好吃,那也是别人家的,总没有自家的饭菜香。”
“属下受教。”
而这时,
在前方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浑身是血,像是被涂抹过了一层又一层地红油漆,简直腻得让人难以忍受。
但他一个人自在地坐在血泊之中,
面前搁着一碟花生米,一碟肉脯,没有酒,但这些小菜就顺着指尖滴淌下来的血液一口一口地往自己嘴里送。
仿佛,他所坐的位置,不是刚刚厮杀过的战场,而是城内的小茶楼。
不过,
不管环境如何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