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詹故作神秘地嘬了一口酒,道:
“那你可知她还有另一层身份?”
“另一层身份?”苏姑娘“呵”了一声,道:“总不可能是我乾人。”
“还真是我乾人。”
“怎么可能!”
“当年,我还在翰林院写词,他姓骆的,还没当成银甲卫大都督,老夫和他关系不错。”
拉车的陈大侠开口道:
“您似乎和谁关系都不错。”
姚子詹将手中的一颗茴香豆砸向陈大侠后脑,骂道:
“废话,你自个儿没本事还不早点结交那些当时有本事却怀才不遇的人,那你以后吃什么?”
陈大侠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肯定道:
“有道理。”
苏姑娘则等不及了,追问道:
“那杜鹃?”
“那天,姓骆的领了个才四岁的娃娃过来,说是他干女儿,想让我帮忙取个名字,恰好那时翰林院里头的杜鹃花开了,老夫就为其取名,杜鹃。”
苏姑娘有些难以消化这一则消息,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