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舒一口气。
剑圣则有些颓然地坐了下来,
仰着头,
望着天。
瞎子有些疑惑道:
“您怎么了?”
“看你以国势压人,羡慕了。”
瞎子苦笑道:“你又来了。”
“我让我阿弟反了晋皇,结果连最后的京畿之地也没了;
我帮司徒雷杀了他爹,结果野人正在司徒家的地盘上肆虐着;
我是干啥啥不行,看似做了很多事,却把事情到最后都弄得一团糟;
其实,刚刚我真的挺想酣畅淋漓地战上一场的,一能用他银甲卫的血,让我这个已经没了国的剑客还能留有一些给后人的谈资,二来,这也不失为一种解脱。
有时候细细品品,
田无镜说得也没错,
江湖,
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