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那个伯,那个侯的,再前头,还有一个大燕。
这规矩,这完整话,说得比真正的燕国官员还要齐活儿。
且他们的神态上,只看出了恭敬,再没有往日双方心知肚明的那种敷衍。
帐篷内昨夜临幸的女人也穿上衣服,从里头探出了头向外张望着,当她看见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头人们都跪伏在自己“昨夜郎君”的脚下时,惊讶地张着嘴。
而那些头人们也是极为光棍,或者说,此时此刻,是真的想借棍上爬想疯了。
居然对着那个女人,也就是他们送给大皇子的部族女奴高呼道:
“给王妃请安!”
“给王妃请安!”
大皇子没有呵斥,也没有假惺惺地叫他们赶紧起身,
而是笑了,
笑得咬牙切齿,
他的目光,
望向南面,
那里,
是雪海关的方向。
压抑在自己心头许久的那股子抑郁,在此时,终于消散了不少。
野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