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姬成玦道。
“喝的是茶,醉个屁!”
“姬老六,你家老大,已经站在你身后了,你能不能再腾出点儿地方,给我也留一个落脚的位置?”
“你这话,我听不懂,我大哥只是帮我肃清商路,兄弟之间的相互扶持罢了,哪有你说的谁站在谁身后。”
年轻官员笑了,
笑得鼻涕都滴淌了出来,
索性用官袍袖子随便一擦,
手指着姬成玦,
“姬老六,你这是在和我打马虎眼是不?是你将我认出来的,是你将我找出来的,是你叫我过来喝茶的。
我来了,茶我也喝了,甚至连给你未出世孩子的贺礼,我也备下了,你可知我俸禄只有多少,牙缝里挤出来的银子买的贺礼。
结果,
我跟你掏心掏肺了,
你就在这里和我不动如山?”
“不,我没有,你别乱说。”
“平野伯和你是什么关系,天下谁人不知?你执掌户部给雪海关的钱粮押解实额多少成,你当明眼人真的瞧不出来?
平野伯和靖南侯是什么关系,你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