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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人穷兵黩武,不知教化,不懂礼仪,当真是斯文败类之国,大乾大楚都是礼仪之邦,怎能长久为禽兽所欺?

吾辈,自当奋强!”

“苏小先生此言深得我心,来,同饮!”

摄政王显然对郑凡很满意。

读书人,你可以不知兵,毕竟自大夏以来,那种儒帅,整个东方加起来也就那么几个。

作为读书人,能以诗叙豪情,以词谱励血,已然是尽责了。

郑伯爷从造剑师手中接过酒葫芦,他也没好意思擦一擦葫芦嘴,直接大饮了一口。

酒很醇香,但度数并不算高,郑伯爷喝了酒,一擦嘴,喊道:

“痛快!”

摄政王“呵呵”一笑,道:“痛快的是我们,有苏小先生这首词佐酒,这一路行程,就不算寂寞了。”

“您言重了。”

接下来,马车里倒是安静下来了。

一方面是摄政王还在静静地回味着那首满江红,另一方面可能是距离别苑越来越近,心里头,其他的心思开始逐渐多了起来。

这倒是让郑伯爷放下心来,他还真怕这位摄政王要继续和自己唠家常,要知道他只是个冒牌货,真要唠家常的话肯定得漏底。

马车摇摇,

距离别苑也就越来越近了,

郑伯爷忽然觉得自己进出实在是太过频繁,整得真跟逛窑子似的,今儿个去了,歇个一晚上,第二天又想着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