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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日靖南侯一夜白头时,郑伯爷策马跟随,心里做好了跟随靖南侯“靖难”的准备。

行台里头,脱去宦官服的四娘打开了里头的一个原本应该拿来盛放新被褥的箱子,阿铭正躺在里面。

只不过此时的阿铭身着一身白色的锦袍,脸也是“摄政王”的脸。

“闷么?”

四娘问道。

“习惯了。”阿铭答道。

“也是,反正你没事做就喜欢躺棺材。”

四娘小心翼翼地搀扶阿铭出来,可不能弄掉了妆。

等阿铭站出来后,四娘还检查了一下衣物,满意地点点头,道:

“应该差不离了。”

阿铭显得很是平静,调侃道:“那个公主,路走宽了啊。”

“这才有意思不是。”四娘不以为意,“聪明的公主才好调教,在一起,不管是说话做事,也都能带得起节奏,要真是个憨憨,反而乏味得很。

往常你们也不是没有在外头将一些女子带回府里,环肥燕瘦都有,但主上哪个瞧上过眼了?

太过花瓶太没特色空有一张脸皮的,就像是那李庄白肉,

初见惊奇,尝了一块后,发现也就那样子了,多吃几口,还是得腻。”

“你高兴就好。”

阿铭也没为四娘担心什么,以四娘的手腕和能力,如果还要担心争宠问题的话,那真是白瞎了魔王的头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