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赵公公由于初次下毒,所以计量上的调配出了点问题,导致屈培骆的药性发挥,没到点子上。
但好在因为气急攻心之下,毒性被加速催发,劲儿头,终究是上来了。
屈培骆现在不是不想动,而是他如今全身酸软无力,是想动也动不了。
而这时,
帷幔再度被掀开,
“摄政王”被一个女子用刀架着,走了出来。
同时,
赵公公也跟着跑了出来,他手里,也拿着一把刀,只不过是一把短刀。
说来也奇怪,
赵公公不敢对明摆着是假的摄政王上刀子,但却敢对货真价实的屈氏嫡长子面露凶相,他也是有一把子力气的,哪怕阉了自己,但这些日子也是好吃好喝好药的补回了身体的亏空,直接一把攥住屈培骆的衣领将已经身体“瘫软如泥”的屈培骆给提拉了起来,刀口横亘在其脖颈位置,
用他那还没完全变得尖锐的嗓门大喊道:
“谁敢过来,谁敢过来我就杀了他,杀了他!”
赵公公,还是紧张了。
不到一个月前,他还是一个下庸城的乞儿头头,现在,却要挟持大楚身份贵重的贵族,整个人已经处于一种极为不正常的亢奋状态。
所以,他抢词了。
傻子都清楚,
当“摄政王”作为人质出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