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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可以等的,

真的可以继续等的。”

“等到什么时候?”钟文勉语气加重了。

他简直对自己哥哥的这次选择,无法理解,甚至是觉得,不可理喻!

姚子詹曾写过一片赋,直言,古往今来,求战容易,都清楚主战能得美名,避战求和,成也骂名败也骂名。故而,主战者,非皆忠良,避战求和者,也有苦心孤诣之辈。

很多人以为,姚子詹的这篇赋是一片正儿八经地官面文章,为大乾先前百年对燕国的“卑躬屈膝”在擦屁股。

但这里面,其实有着一种必然的道理。

钟文道挺起了身子,

道:

“等他燕国,耗尽国力!

等那燕皇,驾崩薨逝!”

“哥哥,为将者,哪能寄托于这些?”

钟文道冷笑道:

“打,打不过。”

“你……”

“强行再打一场,无非是重复百年前旧事,但凡刺面相公在世,我大乾,也有他燕国,他燕国那……那……那南北二侯的人物可统揽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