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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问道:“文道,你为何如此笃定?”

“大帅,你没老,但我,老了,那个蛮王,也老了,所以,我越发能明白那位蛮王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蛮族,早就不是百年前那个在王庭旗帜下一呼百应的蛮族了,早已经不是了。

那位燕皇,最擅长去赌,但他,毕竟是一位帝王,我能感觉到,他的一只眼睛,正盯着我大乾。

不,

他一直在盯着,从未挪开过片刻!

他,

他甚至可能,

正在等着我大乾北上,他,在等着。

他巴不得我们所有人,在他还活着的时候,一起疯,一起疯掉,一起疯完。

我不知道那位燕皇的底气是什么,但我不会错的,不会错的,真的不会错的。

在我们都以为他是一名帝王时,他像是一个赌徒;

但当我们认为他是一个赌徒时,他会告诉我们,什么,才是真正的帝王。

上次,世人都以为燕人攻乾,但燕人,却忽然入晋;

这次,世人都以为燕人伐楚,接下来,谁能料得到呢?

我大乾三边精锐,依托城墙,那绝对是他燕人的噩梦;

而一旦再来一次百年前的那场战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