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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怎么说呢,

姚子詹自己无比风流,在各国游历时都曾留下过爱情故事,可谓是解开腰带去舒服,舒服完后人跑了,再隔着老远写首诗,外人看的是潇洒浪漫,但实际上,真的是老不要脸了。

但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却曾在文章里说过,大门大户里,最是脏恶臭,脏得让人不敢涉足,恶得让人心肝儿发颤,臭得让人难以自抑。

所以,由不得郑伯爷不去往那特定的方向去联想。

赵琦开口道;

“还真是第一次,有人问我母亲姓什么。”

随即,

赵琦又道:

“因为外人都晓得,我是屈氏的私生子,这就,已经够我混吃混喝了。伯爷,您的关注点,可是让我惊诧。”

“要说么?”郑伯爷问道。

“伯爷想知道的话,奴怎敢不说?”

“不一样,先前你是俘虏,我是主家;现在,事儿谈完了,你是……”

“朋友?”

赵琦眼里,开始放光。

“你是村口槐树下说是非的癞子,我是坐那儿乘凉听是非的懒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