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的交流,停止了下来。
因为接下来,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郑伯爷不可能喊着“劝降”,因为没这个意义,大楚上下,谁都能降,唯有那摄政王,不能降。
虞氏能降,是因为晋皇一脉早就式微了。
司徒家能降,是因为司徒家一直是有实无名的土皇帝,再者,司徒雷当初原本就有意成为燕人的属国的,且当时野人和叛军已经打过望江逼近颖都了,在留下孤儿寡母后,除了降,没有他法。
而城墙上的摄政王也不能让人来直接劝平野伯倒戈;
因为怎么想,平野伯都不可能在此时“反正”。
如果他愿意,当初自己二人在马车内时,他完全可以向自己跪伏下来,娶公主,封“燕王”,都是可以谈的,且自己大概,也是愿意的。
至于说什么让人喊“封功许愿”,真不合适。
自己以帝王之尊,被他国军队围困于城内,还想着许愿,丢人。
只是,喊话暂停后,郑伯爷有些意犹未尽。
郑伯爷的名望,在燕晋之地很大,茶馆的说书先生酒楼里的卖弄文人,对此出力颇多。
因为郑伯爷为他们提供了很多很多的素材,正儿八经地复述,就已经是能让人咂舌的故事了,可谓是直接将菜切好做好,放锅里稍微热一下就能动筷。
而郑伯爷自己,
也是觉得,
就这样收工,
午后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