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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剑师继续摇头,道:“我不想做田无镜。”

“但你现在做的事,和田无镜当年有什么区别!”

造剑师默然。

“这仗,越打越不是味儿了,我算是品出来了,原本以为不至于,不可能,不应当,但现在,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真的。”

独孤牧伸手指了指后方,也就是南边,

道:

“告诉我,他到底有什么依仗,敢借燕人的刀,来收他自己的皇权?”

造剑师继续沉默。

“他就真不怕,这大楚的江山社稷,被他给坐塌了?

说破了天,

这大楚,

是熊氏打下来的,

但当年没我们这些家的祖先陪着熊氏一起卖命征讨,又怎么可能有如今的大楚?

只不过他熊氏坐在那个位置上罢了,

就理所应当地觉得,

这大楚,

就是他一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