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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这边议和的事儿还没定下呢,您就已经想那么远了?”

“都是现实的人,他会的。”

郑伯爷伸了个懒腰,

道:

“反正那之后,咱们就可以照着镇北侯府的路子来发展,军事民生两手抓,咱们自己,倒是可以轻松一些了。

说不定还能抽个时间走走看看,游山玩水什么的。”

一路拼搏下来,

所求的,

不就是这个么?

为什么史上那么多军阀想要割据藩镇,说白了,就是想要那种生死意志操之于己手的感觉。

藩镇割据,是人性使然,同时也是一个群体发展的必然。

说白了,

如果不是李梁亭和田无镜,大燕这边,两大藩镇是跑不掉的,完全可以对中枢朝廷听调不听宣。

乾国在这方面实则做得最好,文官们十年如一日地眼睛瞪得像铜铃;

一旦有地方军头子出现了藩镇化的趋势,马上就会动手开始拆分剪除,将威胁提前扼杀。

所以才有了刺面相公在狱中抑郁而亡后韩相公的声名鹊起,当朝诸公难不成不清楚刺面相公是被冤枉的?

他们是清楚的,但他们更在意的,是朝廷权威的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