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造成这块区域可以成为“打猎”场地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位个头不高脸上有疤的家伙。
“侯爷,咱们歇歇?”
“好,歇歇。”
郑凡下了貔貅,席地而坐,身边亲卫送上水囊。
喝了两口水,
郑凡开口道;“前阵子去玉盘城,感觉如何?”
苟莫离是向西去了玉盘城,他现在有很大的自由度,不过,在去之前,也是打了申请的,等郑凡那边,事实上也就是瞎子那边批了个“准”字后,苟莫离才真的离开军寨出发。
“回侯爷的话,想去看看受灾情况。”
“入冬了都。”郑凡扭了扭自己的脖颈,骨节位置发出阵阵脆响,“不是灾情缓解了么?”
入夏以来,晋地普降暴雨,而燕人的所谓修筑河堤,其实是为了伐楚的暗渡陈仓,还导致望江一段流域溃堤了一次。
所以,田无镜说的,他本就不在乎世人,这话,确实没错。
燕国是旱,晋地是洪灾不断,而且发生灾害的区域,还是两国比较富庶丰腴之地。
“回侯爷的话,侯爷,您察觉到没有,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更冷。”
“哟,这还真没多少感觉。”
郑凡本就是习武之人,身上火气旺一些,再者忙着打仗,刚歇下来不久,上个冬天,还没品砸出个味儿来呢,就别说这个冬天了。
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