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正午时分, 郑侯爷从院子里出来, 这个时候,通常是他每日练刀的时辰。 只见郑侯爷走到兵器架上, 抽刀, 一挥, 而后刀口向下撑住地面, 单膝跪伏了地上。 从大腿,到胯部,再到腰部, 本该是舞刀时都需要协调发力的部位,却在刹那间集体发酸罢工; 单膝跪在地上的郑侯爷, 哪怕曾纵马疆场,哪怕曾千里奔袭,哪怕曾孤军深入,哪怕曾血染战袍, 到这时, 也终于深刻体会到了绕指柔的深刻含义, 昔日雪海关头,面对茫茫野人的攻城,都没有像现在这般体会到一种“有心无力”; 手撑刀, 想要起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