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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

就是我们明知道他和侯爷关系很好,但我们孙家,毕竟是在颖都讨生活的,不是在奉新城讨生活的,我们的上峰,还是这位太守。

他和侯爷就算是亲兄弟,但亲兄弟,还得明算账。

甚至,有时候亲兄弟,是因为他完全没得选,你晓得么?

今晚你去送账目,是表明我们孙家会配合他,成为他左膀右臂的一个态度,还能让咱们父亲太傅的名望去压压箱底,告诉他,孙太傅,也是会站在他身后帮他大义灭亲的。

而不是让你去搞什么小聪明,去明摆着告诉人家,我们是平西侯爷的人,我们已经搭上了平西侯府的那条线;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他,

咱们孙家瞧不上他,他动不起咱们孙家么?

泥人还有火气呢,

更何况是这位下手狠辣的太守大人?”

孙良脸上当即冒出了冷汗,

马上点头道:

“是,是,是,大哥,弟弟我险些铸成大错,铸成大错。”

孙良甚至下意识地想磕头,但又明显知道这不合适,一想到自己身上的担子和压力,外加自己的种种局限,居然直接带上了哭腔:

“哥,你去和父亲说说,服个软,你知错了,让父亲放你出来吧,弟弟我真的怕做错事连累家里啊。

弟弟我知道,自己愚钝,比不得父亲英明,也比不得哥哥你丝毫,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