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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伴伴。”

“奴才在。”

“母后让孤等,让孤蛰伏,让孤,至少保留下这一脉的富贵传承,孤是清楚的,母后是真的希望我好。

母后是个妇道人家,她不知道外面的事情,也不晓得外头到底有多凶险,父皇在时,母后很安逸,父皇走了后,母后只能强撑起内宅。

母后或许做得不够好,但孤清楚,母后是孤的生母,她不管做得如何,出发点,都是为了孤,为了她这个儿子。”

“王爷所言极是。”

“但赵伴伴你呢!”

“王爷……”

“你真当孤完全是瞎子,聋子,真当孤是稚童一般,很好糊弄么?

孤想安稳,如果燕人愿意,孤也想出来做一些事,至少,让王府可以变得更体面一些。

赵伴伴你口头上喊着让孤去忍,

但你真以为孤完全不知道赵伴伴你,还有其他那些人,瞒着孤和母后,在背后做着些什么事么?”

“老奴对王爷和太后,绝无二心,老奴这一辈子,都忠于大行皇帝,忠于王爷您。”

“呵呵,那石山上怎么说?”

司徒宇伸手猛地一敲,

“难不成那位平西侯爷真的是无端发怒于孤只是看孤不顺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