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苦啊,哪怕是锦衣玉食,也无法弥补他内心的苦涩。
脸呢?”
司徒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王太后张了张嘴,嘴唇在发颤,却不敢继续发声。
闻人敏君脸上的笑容,也开始逐渐敛去。
一是因为,她该笑的,已经笑完了;
二是因为,当这位大燕的侯爷撕去一切伪装,就这般大大咧咧地坐上王座后,她,不敢再继续笑了。
“大燕,是讲道理的,本侯从一个黔首,坐到侯爷的位置,就是大燕讲道理最好的诠释,否则,根本就没有本侯的今天。
成国先帝,为后人留下了很丰厚的遗泽,这不假;
但后人拼命作死的话,再丰厚的遗泽,也是吃不住的。
大燕的道理,很简单;
顺我大燕者,昌;逆我大燕者,亡。
司徒宇,
你自己选的路,
自己承担这个后果。”
听到话语中的森然意味,
王太后抱着自己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