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去后,
向她们去赔不是了。
是朕,
负了她们。
她们,
未曾负过朕丝毫。”
说着,
燕皇伸手指着面前的银杏树,
道:
“闵妃是个憨的,当初嫁入王府的第二天,在皇后那里见到了柔姑,她就特意到朕的书房里来告诉朕,说这柔姑,是她父亲在朕王府里埋下的一颗钉子。
奶哥哥,
这是多好的女人啊。”
“陛下……”
“咳咳……咳咳……”
燕皇再度剧烈咳嗽起来,而后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伸手,再度用袖口擦拭了嘴角,
“无镜,肯定是恨朕的,梁亭,也是对朕不满意的,其实,就是朕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时时刻刻恨着自己。
但朕,不能显露出来,一丝一毫都不能显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