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
魏公公马上跪伏下来。
“你那一屋子角先生,就这么送人,未免太可惜了,那可是你多年以来的心血啊。”
魏忠河此时丝毫没有自己私藏癖好竟然被陛下知晓的惊慌,
反而很是释然地微笑道;
“陛下,奴才真的是让陛下看笑话了。”
“这些年,辛苦你这个奴才了。”
“陛下,能伺候在陛下身边,是奴才十辈子修来的福分!”
“朕以后,暂时用不着你这个阉货来伺候了,别急着来打扰朕;
和奶哥哥一样,先帮忙操持个两年,再把事儿,都交代好。
到时候,去江湖上走一走也好,去乾国后山看一看,也好,多走走多看看,等实在是觉得外头没什么意思了,再到朕的陵前,陪着朕,给朕讲讲出去看到的那些人那些事儿。”
“奴才……奴才遵旨。”
魏忠河眼眶早就泛红,强行忍着没哭出来。
燕皇深吸一口气,
目光,看向前方,
骂道:
“那俩畜生,怎么还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