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申问道。
当年,二人曾大战过一次,久久未曾分出胜负。
李良申又道:“也罢,我就和你在这儿坐着,能将你兑出来,也算是足够了。”
剑圣摇摇头,道:
“不是的,先前只是想看看,你李良申这些年,剑术到底有没有精进。”
“如何?”
“反倒加了一些抑郁暮气,相由心生,剑自心起,看来这几年,你过得不得意。”
曾经的四大剑客之一,身为镇北军总兵,这几年这么多场大战,却一场都没捞得着;
不抑郁,那怎么可能?
所以,他才迫切地希望到边境去,否则,他的心,他的剑,也将会生锈。
“那你呢?”李良申问道。
“我?”剑圣笑道,“有个小院子,有个妻,有个儿子,还有个孩子,在妻肚子里。院子很热闹,养了一群鸡,
哦,对了,还有一只鸭。”
“院子在哪儿?”李良申问道,“哪天,我去拜访。”
“很好找。”
“哦?”
“平西侯府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