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姬成玦冷笑了一声,“朕的意思是,想择个地儿,然后呢,在旁边,也给你平西侯留个地儿。
咱们,可以成就一段君臣佳话,以后呢,死了,可以葬在隔壁。
用史书上的话来说,就是陪葬皇陵,那是莫大的恩荣。”
“你有病吧,咱俩这要是合葬在一处,过个几千年,指不定电视剧里怎么演咱俩呢,妈的,想想都恶心。”
“何为电视剧?”
“就是唱戏,唱本。”
“这自然是君臣相得啊。”
“这不好看,我跟你讲,要么,就是我贪图你的美色,所以没造反,要么,就是你贪图我的美色,所以不断放权。”
“随你,但不管怎样,朕的陵寝一侧,必然会给你留个空,你要是早走了呢,就先住进去,朕要是早走了呢,就先在地下把炕给焐热。”
“你去死吧你。”
郑侯爷心烦气躁地对着大燕的皇帝爆了粗。
姬成玦则真的一点都不生气,起身,张开双臂,魏忠河马上上前帮其整理衣服。
“郑凡,待会儿朕要在养心殿召集一些重臣议事,你也一起吧。”
“我累了,想回去歇息,保重身体去。”
“不,你必须得陪着朕去。”
“我不知道你想什么啊?不就是一场大捷下来,前阵子被赵九郎的死折磨得焦头烂额的你,好不容易扬眉吐气了,想携皇帝之威去大臣们面前得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