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您就这般直言不讳地对我说这些,合适么?”
你当着一只鸭的面,跟我说如何烤一只鸡好吃?
我也是藩镇呐。
“心里话而已。”皇帝满不在乎,“拆解了西边,朝廷才更有余力抽出手来,去支持你。”
“我好感动。”
“你怕什么,且不说咱们这辈子能不能一统诸夏,就算是统了,乾楚之地,名义上都是诸夏之国,但实则人心难以短时间归附。
还需要靠你甚至靠你的后代继续帮朕,帮朕的后代镇守。
杀鸡取卵,还早,留后代去磨不好么?”
皇帝忽然想到了什么,
竟然笑了起来。
郑侯爷脸上的笑容敛去了。
御书房里,
沉默了。
良久,
皇帝问道:
“你就不问问朕刚刚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