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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屈氏嫡长子,家学渊源,又得其父生前耳提面命,现如今虽然已叛离宗庙社稷,但这一身的本事,也是不差的。”

“不瞒将军您说,我还真有些惊讶,以前这屈培骆,在郢都里也是被当作笑话传说,谁成想,还真能有几分干练在。”

“王爷,要知道奴才现在脑门上还顶着一个年乌龟的诨号呢。”

年尧没直接说“年大王八”。

“也是,对上那位平西侯,一直输,也不能怪他。”

“不仅仅是屈培骆,范逆家主,那个范正文,也是经营一方的人才,这也做不得假。

这范城,

如果没有屈培骆,可能在第一日就被攻克了;

如果没有范正文,现在,应该也已经被咬开了。

一个善于军事调度,一个善于经营安抚,二者,缺一不可。

也正因有了他们两个在,这范城,倒是真快成硬骨头了。”

“唉,这样来看,倒是我大楚之损失。”

屈培骆曾是柱国之子,按规矩,不出意外会承其老子的柱国之位的;

范正文也是屈氏的家奴。

这一对搭档,本就是楚人,而且是楚国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本该为大楚效力,现在,却在城内抵挡着楚国的军队。

“王爷,这会儿发出这样子的感慨,有些不合适。”

“是孤说错话了,对了,大将军以为,这座范城,到底还需攻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