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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一轮冲击之下,原本还能被裹挟着一道砍砍杀杀的仆从兵们在见识到燕军的凶悍后,马上开始脱离战圈逃跑。

山越兵是忠诚于年大将军的,也是敢战善战的,但一来奔袭日久,连日攻城作为主力折损也大,二来本来搭伴一起冲杀的友军风紧扯呼了,使得他们自己的空档也被暴露出来。

在郑侯爷再度指挥麾下又冲了一遭后,基本就将这支也是最后一支敢于在此时阻拦自己的成建制兵马也给打散了。

郑侯爷依旧没做什么耽搁,而是收拢了兵马,继续向大将军旗帜冲去。

长途奔袭,不惜以身犯险,赌上自己全部精锐,就是为了抓那只敢招惹自己脾气的王八!

敢惹老子,敢惹怒老子,

老子拼死拼活为折腾了这么多年,

就为了活出一个顺心气儿!

……

旗帜下,

八王爷年轻的面容上挂着满满的不敢置信,忍不住喃喃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曾经,年龄更小时的他在花舫上笑看燕军望江败北,也挥斥方遒感慨万千过。

但再怎么年幼聪慧,再怎么见多识广,当被丢入眼下这种境地时,其反应,也就和他曾嘲讽曾瞧不起的那种人,一般无二了。

此般局面之下,已经不是什么登基贺礼来不来得及的问题,而是他这个大楚摄政王最为疼爱的幼弟,可能连家都回不去了。

“很简单呗,我从晋地借道进来打范城,那位平西侯,是直接出镇南关借道我楚国来打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