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是因为接下来自然会有人来收拾咱们!
那个人,
快来了!”
陈远近乎咆哮道。
陈阳坐在椅子上,指着这个本家侄子,道:“所以,你们就让本伯来反,就让本伯在这个时候,扯旗造反?
造反保命,
然后呢?
他平西王已经在调兵聚将了,已经不远了,本伯现在反,能干什么?
难不成将这南门关,拱手送予乾楚?
难不成本伯带着你们,叛国去乾楚当一个安乐公?
这种背离祖宗之事,我陈阳,绝不会做!”
陈雄开口道;“父亲,这件龙袍和这枚玉玺,是当年您命人准备下的。”
陈阳定睛一看,这才了然,却马上道:
“那是当年靖南王爷还在,本伯和你们那些叔叔们,是打算一同推举王爷登上大宝的,但谁知王爷他竟然选择……唉。”
陈远站起身,道:“叔父,为今之计,继续坐等平西王以及他的大军到来,我们就只能坐以待毙,叔父您,就只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