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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就在想,如果一切都是为了苟活,那道义,还有何意义?”剑圣问道。

“道义,是你拳头足够大时才能拿来做装饰用的,拳头不够硬时,道义只是一张遮羞布。这世上万千事,看起来,总给人一种含情脉脉的感觉,但实则,永远都逃不离弱肉强食的铁律。”

刘大虎很仔细地听着王爷的话,在心里还在默念着。

这时,

任涓和陈阳等人走到了草棚外。

任涓,是郑凡命他去的南门关,算是说客吧,毕竟他们都出身于靖南军体系,可谓是老相识老袍泽。

此时,

任涓侧开身,

陈阳带着自己麾下的五个将领,直接跪伏在了泥浆地里。

“末将拜见王爷,王爷千岁!”

“末将拜见王爷,王爷千岁!”

郑凡没起身,甚至,没往那边看,而是端着茶杯,一边喝着茶,一边坐在那里,像是在出神。

雨,又变大了,打在甲胄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而穿着便服的陈阳,其身上,早就浸染上了一大片的泥浆。

跪着的人,依旧跪着;坐着的人,仍然坐着。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

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