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好了,起身,王爷张开双臂;
福王妃拿着干毛巾擦拭;
二人之间,倒是配合得很是默契,也没丝毫尴尬之感。
按理说,二人之间,应该是苦大仇深;
先福王的首级,是郑凡提着去邀功的。
但正如郑凡之前在兰阳城对陈大侠所说的一样,那么多官员大人们还没去殉道守节,其他人又有何颜面去要求一个女子铭记仇恨守女戒?
都想活下来,都想保命,为何你们能安然自若,却又见不得一个女人这般?
擦干了身子,福王妃又拿了一件衣服过来,给郑凡换上。
衣服,早就准备好了的,她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有用到的时候。
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强;
“准备得很妥帖。”
王爷说道。
福王妃笑了笑,道;“孩儿说您要来时,妾身就在做准备了;孩儿说想试着对付你时,妾身就清楚,你马上就要睡到妾身的床上了。”
“他还只是个孩子,这些话,别当着他的面说,年轻人,好面子的。”
郑凡的年纪比赵元年是要大,但还没大到过辈儿,可偏偏这话讲出来,倒也没让身边的女人觉得不妥。
说到底,人这辈子,真正看的向来不是生命的长度,而是厚度和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