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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沉默,带来的是一种压力;

前日,

韩相公和平西王爷坐在这里,俩人只是很默契地走了个过场,实则,并未谈到些什么。

但两位主事人,心里都是有沟壑的,所以并不觉得有什么。

而今日这两位,其实相当于双方主帅松开绳子放出来的两条小犬,心里的压力是不能堕了己方的面子。

可问题是,他们来时,并未被吩咐谈什么;

所以,在见面的寒暄结束后,下面,该怎么进行?

“劝降么?”

赵牧勾问道。

“你劝降我还是我劝降你?”赵元年问道。

“这里是乾国,你姓赵。”赵牧勾很理所当然地说道。

“如果说我家王爷降了,你们会让开道,让我家王爷率军安全返回燕国么?”

“应该……可以吧,反正上次不也是这般来,又这般走的么?”

“那我家王爷这次进来是为了做什么?难不成只是带走我的么?”

赵元年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

“那你家王爷,为何不打?”赵牧勾问道,“你家王爷本打算继续南下的,这我们都清楚,眼下之所以停下来,是担心我们这一支其背后的乾军。

但他为什么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