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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在考虑瑞王府的传承吧,为了王府的传承,他们可以忍下一切,而我,不想忍,我不想以后我的后代,也过得和我和他爷爷太爷爷一模一样担惊受怕的日子,我,不想忍!”

韩亗合上了书,

抿了一口茶,

道:

“老夫年轻时那会儿,也曾像姚子詹当年那般,荒唐不羁过,和你爷爷,是相交莫逆。”

“这事,听家父说过。”

“后来,老夫任耀州节度使,因一起谋逆案,差点弄得前程尽毁,好在老夫在你爷爷的帮助下,成功地破获了此案。

那一夜,老夫和你爷爷把酒言欢,一抒先前心中积攒之忐忑与抑郁。

喝醉了后,

就宿在了你瑞王府,你爷爷很会做人,给我安排了侍女陪寝。”

赵牧勾有些茫然,不知道韩相公忽然要说这些,说他年轻时的荒唐岁月?

“月余前,当老夫准备组织兵马勤王时,去了你瑞王府,想找你爹,要个牌面什么的,毕竟,老夫威望虽然够了,但加上个藩王名义,更能显得名正言顺一些。”

“是,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爹卧病在床已经有好些年头了,这身子骨的病根,就一直好不了,眼下这几年,更是连床都无法下了。

老夫去见你爹时,你爹将你交给了老夫,让你,代替你爹以瑞王府的名义,帮老夫组织这支勤王兵马。”

“老公相,您到底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