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成玦摇摇头,道:“南王势大时,尚有北王相制衡,下方,两相制衡之下,方才有父皇你,高坐于上的安稳。
因为父皇知道,这两家,不可能一同起心思造反,而一方造反,必然遭受另一方反噬。
钓鱼台,坐得多舒服啊。
可是我呢?
我现在心里还在担心着那姓郑的到底能不能活着回来,我不希望他出事,他出事,我会很伤心,我会很难过。
我会哭,
我真的会哭。
但我更清楚,当他活着回来后,一个新的靖南王,将在我大燕再现!
晋东之地,现已是藩镇,不,是一国!
朝廷的制度,进不去晋东,他在晋东,本就是行的独一之法!
民心,他有;
军心,他有;
商贸、屯垦,他也有。
再有三两年,他的晋东,完全可以充裕地自给自足。
我在这里,收拾着父皇你给我留下的这片烂摊子,他在那里,完全是在白手起家,在空白画卷上落笔。
最重要的是,
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