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就算了,阿力媳妇儿……那家伙没这么禽兽吧?”
“谁知道呢。”阿铭调侃道。
等阿铭走后,剑圣又道:“一边说着自己无意去夺什么皇位,一边又让自己最得力的手下和那些将领们打好关系。”
郑凡“嗯”了一声,很理所应当道:
“我从来都不否认一条,那就是我能和他君臣相得的基础就是,当他怀疑你能掀翻他的江山社稷时,你最好真有这个能力。”
“这也算肝胆相照?”
“这叫实际。”
……
瑞王,携带家财,离开驻地,来到上京,王府家财以充国库,王府田产以归皇庄,为宗室,尽了真正的表率;
而瑞王本人,在和官家一同参加了修复后太庙的首场祭奠后,身子骨终于支撑不下去了,病故。
当瑞王病故的消息传来后,
瑞王世子赵牧勾,一病不起。
要知道,这位世子不仅劝降了自立的太子归来请罪,还在燕虏军营之中大骂那位平西王,保全了乾人的气节,还将被掳掠走的权贵带了回来。
总之,这对父子,在国难之际,可谓表现得无可挑剔,让人无比敬佩,太祖一脉的遗风,哪怕坎坷至今,也依旧是让人缅怀。
朝野之间,其实已经逐渐流传出一个说法。
这大乾天下,本就是太宗一脉从太祖一脉那里抢过来的。
先有百年前太宗北伐,精锐尽丧;再有当下,上京城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