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4页

在老侯府的大门前,柯岩冬哥实则就想在那儿跪着了。

可是,赶巧了不是,他今日正好在城外巡视,等他人到时,门口,已经站着一大群雪海关的文武。

大家伙就站在那儿,很明显,在等着你。

若是你第一个到的,又或者说,你是第一批到的,你大大方方地往那儿一跪,后头来的大家伙,谁好意思站着?

这样,大家就一起跪下了,虽然不明,但还是跪吧。

这叫什么?

法不责众呗!

可现在,大家都明摆着等着你一起进去了,你最后一个来,再一跪,得,谁都清楚是什么事儿了,法不责众的基础是大家都有些浑浑噩噩,一旦有机会可以划清界限,谁愿意和你一起当众?

所以,在侯府门口,柯岩冬哥不能跪,跪就是堂堂正正地伏罪,必须一切都走正当的途径,从明面上来给自己做决断;

这就很亏了,因为他柯岩冬哥虽说不算是最早期跟着王爷的嫡系,但和后头的人比起来,以及他带来的柯岩部部众在最关键的时刻加入,其实,也算是半个王府老人了。

有老人的情面在,还傻乎乎地走“正道”来论罪,岂不是傻了?

但,

怀揣着这种小心思的柯岩冬哥,在看见天天和传业在那里念诵着折子进行分类时,心里当即“咯噔”一下……

诸夏有句古话,不见棺材不落泪;

柯岩冬哥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深刻含义;

也就只有当直面王爷的威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