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情景宣扬出去后,世人必然惊叹于平西王爷的坦诚,燕京城的大臣们得知这一消息,估计也一时无话可说。
但对于真正了解熟悉郑凡的人而言,
尤其是此时站在御辇上的皇帝来说,
姓郑的是多么贪生怕死的一个人啊,
他能做到这样,可真的是超过了所谓普通臣子的忠诚了,因为这货其实没半点忠诚……
皇帝深吸一口气,
不动声色地将眼角刚刚酝酿出的些许雾气压了回去,
笑骂道:
“还是这般矫情,还是这般要面儿,咱又不是洪水猛兽,也不是乾楚敌军,他非得搞出这种风雨潇潇斯人独立的架子。
狗奴才,
你晓得不,
他就是在欺负咱呐。”
皇帝身后的魏忠河,脸上也是挂着笑容。
御辇四周的禁军将领们,
甚至是周遭的这些禁军们,在看见这一幕后,也是长舒一口气。
越是往东,大家心里的压力就越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