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老娘没睡,烙了一夜的饼。
其实,这个晚上,晋安堡大部分人家晚上,都在冒着炊烟。
而相似的情况,其实在晋东大地上,许多个堡里,都在发生着。
早晨,
覃大勇牵着自己的战马,自己的甲胄以及自己俩弟弟的皮甲,都被他挂在马鞍上。
至于娘的烙饼和咸菜,以及衣物这些,被俩弟弟背着。
覃老爹没出门来送,老娘则是继续依靠在窗户边,看着自己仨儿子出了家门。
一辈子性格懦弱的老娘不敢责问覃老爹为何要再送走俩小儿子,只能自顾自地抹泪。
“哭啥子哭,莫哭。”
“我担心孩子们,这上战场……”
覃老爹倒是光棍得很,
嚷道:
“战死了王府给咱下白花,那也是一种光彩,死得有个人样!”
……
覃大勇和自己俩弟弟站在晋安堡外的空地校场上集合,这里,已经聚集了差不多八百多丁。
张校尉挎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