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谢玉安瞥了一眼石勇,很是坦白道:“你石家是纯臣当久了,无大封地无他心思。
这么说吧,
我谢氏要是想造反,
完全能做到让谢氏兵马往西走的同时,呈现给你石家案头上的凤巢内卫奏报,是往东。”
这个例子,举得有些过于生猛,生猛到在座所有人,都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接话。
谢玉安则继续道:
“地是你的地,人是你的人,兵是你的兵,连溪流里的鱼儿,都听你的命令,在这个时候,地盘再大一点,在自家地盘里瞒天过海,不难的。
我谢氏如此,
他摄政王在晋东,只会比我谢氏更甚。”
石勇抿了抿嘴唇,坐了下来。
昭翰起身道:“都督说的是,晋地的事,我们可以说隔山如隔世,那我楚地的事呢?燕人很谨慎,但依旧在三索郡和流沙郡露了手脚,有数支规模上万的骑兵,在月余前,自东向西,穿插向了范城方向。
这是晋东军精锐的调动,绝不会作假。
这也足以印证和说明,不仅燕人朝廷的主力已经进入了我楚西,对面那位摄政王所率的晋东军,也有近半数主力,调往了楚西。
因我三郡防线,牢不可破,燕人无计可施之下,只能向其他方向寻找突破口,燕人找寻的方向,就在楚西,就在古越城,就在……谢柱国身上。
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