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守备森严,不远处还站着一群锦衣亲卫。
“到底还能有些机会。”造剑师说道。
“我不信你会为了我,牺牲掉自己。”谢玉安直言不讳。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可我,也不想试。”
“这样看来,年尧反而才是真的大楚忠良了。”
谢玉安摇摇头:“搁在以前还是大将军的年尧,皇族禁军拉出去,怕是真可以做到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现在嘛……就难说了。”
谢玉安伸手进口袋,习惯性地摸了摸,却没摸到橘子,这才记起来,自己很早就不在往自己兜里揣橘子,他已经有些怕了。
“所以,你爹和年尧,你谢家军和禁军,是不一样的。”造剑师说道。
“我爹就我这个独子,只要我在静海一天,北面通盐城内的谢家军,就不会调转戈矛。”
“所以……”
造剑师目光微凝,
“如果你不在了,你父亲,会不会继续为这大楚,效忠呢?”
谢玉安歪了歪脑袋,
看着造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