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那位陛下,也真的是把咱当一个废物阉人了啊。 好歹, 咱也曾在这大楚皇族禁军,当了这么多年的大将军不是。 我年尧这辈子,也就败了两场; 一场,败给田无镜,不丢人。 另一场,败给那郑凡,也不丢人。 他昭翰, 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真以为能靠一把锁,在这军中,将我给锁住?” 年尧的目光,扫向面前的甲士以及将领, 问道: “眼下,那位燕国摄政王的局面,如何?” 一名将领禀报道: “回大将军的话,极危。” “哦,那感情好,感情好啊,锦上添花不算啥,雪中送炭,才能让人真的记下! 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