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也能留一份合适安置;
这乾地,也能多留蓄一些元气。
但若是过了这村儿,
抱歉了,
一点谈的余地,都不会再有了。”
姚子詹默默地向郑凡拜下去,转身,准备告辞时,却又被郑凡喊住:
“姚师啊。”
“王爷,还有何吩咐。”
“其实,从长治久安上来讲,孤,不希望你们能低头,孤更倾向于,把屋子,整个地打扫干净。”
“是,王爷。”
姚子詹跌跌撞撞地走出帅帐。
郑霖有些不解地问道:“既然如此,为何又给他们低头的机会?”
郑凡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道:
“有些时候,就算是百战百胜的将军,也无法阻止一个国家的消亡。”
“可这样,会有余患,很多地方,都只是名义上的臣服,就像是苟叔以前在雪原当野人王时那样。”
“我知道啊,但当年你苟叔要不是被你爹我堵在了晋地,没能回得去,你且看,那些雪原上的部落,哪个敢在你苟叔面前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