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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世上,总有一些人,以为去一个地方或者剔一个光头,走这样一个形式就能获得所谓的自在达成自我逃避的目标了,简直是天真得可以。

想以避世的思想出家,等进去后往往才会发现,小小的寺庙里,简直就挤满了你之前想逃避的一切事物;

搁之前,你还能绕一绕,躲一躲,避一避,等出家后,几乎就是直接和你脸贴脸了。

门里门外,其实也是一样。

门内的这些强者们,其实也是分层次的。

徐家三兄弟这种的,以及先前借肉身提前苏醒游走的那俩女人,其实是门内的最底层,所以他们得抱团。

三品,是门槛;

酒翁与钱婆子,则属于偏中层,带有一定的组织性;

往上的高层,最起码,得能开二品。

至于说再往上……那传说中的境界,没人知道有没有,但门内所有人心里都清楚,大概……真的是有的。

因为似乎谁都不是纯粹意义上第一批进门的,所以又是谁立的门,又是谁,给这门,立的规矩?

钱婆子与酒翁话音刚落,

一道厉啸,自高台下方土层之中传出,紧接着,一个红发女人踩着一条褐色蜈蚣腾空而起。

当楚皇看见这个女人时,目光里流露出沉思之色。

相传一百五十多年前,那一任大楚皇帝有一爱妃,是当时巫正之一,而那种行为,犯了楚国风俗的大忌。

熊氏掌世俗,巫正们掌世俗的另一面,这是大楚立国以来一直坚持的默契。

毕竟,大楚的贵族们与巫者们,谁都不愿意看见熊氏直接人与神,一把抓,既是天子,又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