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愤怒，开心，难过。

什么都没有。

跟天生具有高智商，但人格拥有严重缺陷的文郁一去讲道德，是无法沟通的。

但是他究竟为什么在看到莫绮雯带着他十年前送给她的钥匙链时，最终什么也没做，文郁一自己也不知道。

不过对于莫绮雯来说，那已经不再重要。

文郁一必须死。

开枪的时候，莫绮雯没有犹豫。她的手没有像她自己想象的那样颤抖，而是出奇的冷静，扣下扳机的时候，一切就结束了。

她瞄准了心脏。

文郁一知道莫绮雯是警校最优秀的学生，她从来弹无虚发。

本来或许文郁一能躲开的，但是他没有动。

可能是有点累了。

可笑的是，直到重重摔下去，能够明显感觉到让人疯魔的痛和生命的流失，文郁一依然没有感知到任何情绪。

他是个怪物。

镜头聚焦在秦陆身上，足以以假乱真的道具血汹涌。

他睁着眼睛，瞳孔有些涣散了，似乎有很多情绪在最后一刻闪过，又好像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