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废物两个字，伊开诚沉默不语，他再也没资格把这样的形容词放到李瑞身上了。

看着伊开诚的样子，穆星晖还以为他在自怜自哀，安慰的拍拍他的后背。

“当初叫你跟我一起报一中，非要去明德，现在傻逼了吧？跟你说那边的武科华而不实，要追求真正的力量还是得靠老牌强校，怎么样？现在转校还来得及哦。”

“华而不实？”

伊开诚低声喃喃自语，自嘲的摇摇头。

“李瑞不是废物，他很强，你们今年要小心了。”

“很强？兄弟，你对力量一无所知。”

穆星晖看着伊开诚的眼神带着一丝怜悯。

曾经他也天真的以为看清了人类的极限，但进入高中过后，目睹了那一个个神魔般的身影，在他们的压力下，自己打破了灵性的禁锢，一路突飞猛进。

回头再看，过去这个资质还略胜自己一筹的兄弟却还停留在凡人的阶段。

两人之间的差距已如天渊。

内心一片唏嘘，穆星晖替兄弟不值的同时，还有着一丝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凡人……已经没有资格被他当做对手，他的对手只有那些觉醒后的超凡者！

然而伊开诚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他比罗丽还强！”

穆星晖得意洋洋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仿佛被一盆冷水淋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