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头发随风舞动，俊美的脸上不带一丝人性。

不就是现在的景象么？

第609章、循此苦旅，直抵群星！

怪不得自己有一丝既视感，好像现在这幅场景在哪里见过！

旋即，更为恐怖的念头在脑海里浮现。

难道正是因为我预见了大蛇的复活，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

因为我的窥视，所以才创造了现在这个“未来”！

汹涌情绪在胸膛里翻滚，李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注意力放到当下。

过去的事情已经没有纠结的意义了，况且时空因果悖论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未必是自己的行为促成了现在的局面！

就在他心乱如麻时，天空中忽然传来一声清冷的单词。

“胜利！”

熟悉的声音，听不懂的语言，穿越时空，传到了李瑞耳中。

这是！

风间纱枝……不对，是雅典娜动用自身神力干扰了命运！

女神指引我们走向胜利！

那么，胜利的“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