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满脸恶趣味的坏笑道。

【太虚幻龙】配合【惊蛰·勿用】，他的身份千变万化，除非自己主动暴露，否则没有任何人能确定他的行踪。

甚至，连他的生死在超凡世界都还是一个众说纷纭的谜团！

各大势力的高层隐约知道他还活着，但中低层大都以为他死了。

毕竟都眼看着他化为飞灰，再【不灭真龙】也该灭了。

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连原本确信他没死的人也开始动摇，他的那些崇拜支持者更是一天比一天难过。

“真是恶趣味。”

绫希夷瘪瘪嘴，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没办法，【隐匿者面具】就需要‘我’的概念在大众脑海里消失，等到我把第二重【混沌归源紫煌劫】练到圆满，不再需要‘吾不存在’的模因反馈，到时候让我天天上电视都没问题。”

李瑞两手一摊，无奈咧咧嘴。

“你的消失让整个【中华】文明圈的士气都有明显下降，乱世之中我们需要一个英雄。”

绫希夷不置可否的盯着李瑞，过了好久才补了一句：“所以，你搞快点，第二重【混沌归源紫煌劫】都要这么久，弄头猪来都比你练得快！”

李瑞：“……”

我很忙的！

【永恒不灭无量劫】、英雄技能，天赋符文，召唤师技能、消化属性……每天能分配给【混沌归源紫煌劫】的时间不到一个小时，我能有什么办法？

当然，男人不能承认自己不行，所以李瑞只能默默吞下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