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耸肩，李瑞坦白地说道。

“启迪……【秘宴协会】到底有多少派系？”

“嗯，一共五大派系。”

“巫术、启迪、精密，还有什么？”

奥古斯丁呢喃一声，深深看着李瑞的双眼。

“【巫术】释放毁灭，【启迪】智胜凡人，【精密】致命传说，还有……”

顿了顿，李瑞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主宰】猎杀诸神，【坚决】不朽永生！”

轰！

低沉磁性的嗓音宛如一声惊雷在耳边炸响，奥古斯丁耳畔回荡着那几个可怕的文字，嘴里不由自主喃喃自语。

“猎杀诸神？不朽永生？”

嘴里不断重复这八个字，过了许久他的脸色才逐渐恢复正常。

“连诸神亦会陨落，从太古时代开始，没有任何存在能真正不朽，他们又是凭什么大言不惭……”

到嘴的话语戛然而止，奥古斯丁忽然明白了什么，双眼瞪大，浑身不由自主兴奋颤抖。

第1231章、又懂了？

“智胜凡人，难道他们的凡人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