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痛的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像是失去了五感的反馈，全身发麻。

“夜哥？！”

“夜哥，你没事吧？！”

在其他人惊呼声中，方月大口喘息了一会，感官刺激才回归身体。再看右手时，他五指的纸化，已经蔓延到整个手掌——他的右手掌，已经彻底羊皮纸化了。

方月面色未沉，心中呼唤了一句。

“羊皮纸？”

【我没事……只是需要休息一会。】

羊皮纸的文字，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浮现出来的。似乎浮现的非常费劲，给人一种疲惫的感觉。

看来连续预知被那股力量中断，不只是自己收到了反噬，羊皮纸那边的压力也很大，甚至可能羊皮纸还替他额外承受了不少压力。

方月缓过劲来，深吸一口气。

京城这边的预知结果已经出现，结果却让他有些无法接受。

无论是景岩还是清晨，最后都死在了京城。

而从另一个预知结果来看，如果自己留在京城，则不会发生这种事，至少自己还能兜一下底。

怎么办……

方月陷入了犹豫，预知虽然出来了，但结果却让他陷入更深的茫然。

他一手抓着尾巴的手腕，不让尾巴离开，一边回头看向有些发呆的景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