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要消除罪恶，就必须要让所有人都对罪恶感到恐惧才行。”布鲁斯说道：“只有恐惧，才能遏制他们内心的罪恶。”

“这就是你扮成一只蝙蝠半夜不睡觉去炸街的理由？”同为亿万富翁加天才科学家的托尼表示反对：“布鲁斯，你明明有一百万种方式让你的城市哥谭变得更好，而你偏偏选了最烂的那种。”

“这也是我要创建奥创的缘故，闭嘴队长！让我说完！我为什么要创建奥创？因为我不想当复仇者，而是想要成为预防者，我难道就不能在危险发生之前就把这个危险解决了吗？我难道就不能在危险还是一朵小火苗的时候上去将他给一脚踩灭，而不是等它变成足以把整座城市烧毁的大火后再去救火吗？”

“你不懂哥谭。”

“可是我懂怎么当一个超级英雄！你和我们说了你的方法，我希望你没有说全，因为你那样根本没有用，哥谭被你保护了那么多年，根本没有变好！这是你亲口说的！”

“我说了。”布鲁斯没有争吵这个问题，只是说道：“你们都不懂哥谭。”

“哥谭曾经是一座黑帮横行的罪恶之城，我打败了上一任的黑帮之王，教父法内克尔，把大小黑帮横扫一空。”

“但是哥谭并没有好转。”

“是的，然后我继续打击罪犯，一直不停，直到现在。”

“哥谭没有市政府吗？”

“有的。”

“那他们就不管管吗？”

“管了，没用。”

“也许，他们需要换你来管呢？”河神笑眯眯的说道：“既然你能用拳头揍服他们，那也可以用拳头去管好他们啊。实在不行的话，你的拳头不够大，可以用克拉克的拳头嘛，他的肯定够大。”

“我认为你的存在是一个领袖的概念，布鲁斯。”灭霸认真思考后说道：“你击败了哥谭的上一任王者，那么理所应当的，你就是下一个哥谭之王，可是你没有完成加冕仪式。”

“这样就造成了下面的结果：顶层权力的空缺导致下面的人不断的追逐顶层权力，但是你又在不断的出现，更是对试图夺取顶层权力者出手，于是他们便认可了你作为哥谭之王，可是你并不管理哥谭，而是和一个疯子一样，是的布鲁斯，你就是和疯子一样，每天穿着夜行衣，把自己打扮的宛如一只蝙蝠，去巡街，去揍人。”

“于是，那些哥谭罪犯就会以这种方式来追随你。”